格林过去不想装成熟 现在也不会装年轻

  • 2020-12-11 11:49
  • 中国荷都网

原标题:格林过去不想装成熟,现在也不会装年轻

Greeny的第二张个人音乐专辑《册叶一:一与一》已经正式发行,分为两卷。Greeny的专辑标题,意思是一首诗遇到一首歌,就意味着“翻一页”和“翻开一页的一角”。2020年,格林也创下了纪录:成为金曲奖历史上唯一一位获得“最佳歌词”、“最佳作曲”、“最佳编曲”、“最佳乐队”、“最佳国语男歌手”五项大满贯的男歌手。但面对媒体的“个人巅峰”论,Greeny并不认同。

格林一直在心里写歌唱歌。他的歌有独特的治愈力。这一年,他的创作经历了凤凰涅槃。在新专辑发布之际,Greeny接受了新京报记者的独家采访,谈新专辑的创作、歌曲和自我表达,在网上铺天盖地的音乐新闻谈论“Greeny达到了个人巅峰”时,他说爬山,比起山顶的广阔风光,有时候他更喜欢沿途的花草和幽僻的风景。就像他总觉得看热闹的夜景是最无聊的一样,“我抬头看了一颗只有我自己晚上才看得清楚的星星,那是无法形容的。”

1音乐创作

选歌与“人气”无关

去年写完《太空人》专辑和《蚀日》之后,因为当时发生的很多事情,格林惊讶于“创作”变成了一种武器,被心怀不轨的人用来炫耀,甚至伤害作者本人。“我很心疼自己的创作,所以快一年没写歌了。”今年,格林写了很多歌。虽然他形容自己还被困在很多邪恶的陷阱里,但似乎都无法影响他的内心。相应的,他今年写的歌也很轻松愉快。新专辑《册叶一:一与一》的第一卷是格林尼创作的《诗人》。八首歌的作词人有许燕玲、李歌迪、李、鸿鸿等。诗歌的语言使用敏感度高,押韵节奏也有自己独特的节奏。下一卷是格林尼的歌词和其他人的作品,经过新的编排和演绎,焕发出不同的力量。整张新专辑不是新歌,而是每一个资本都用新的生命唱出。

新京报:那么,把诗歌的节奏唱成歌曲是不是特别难?

格林:每一首诗收到的时候,几乎都在喊:“怎么可能作曲?”但读起来,诗人提供的画面和想象空间太大,旋律自然而神奇地流淌出来。其实我觉得让诗先作曲挺符合我的性格的,也让我先失去了大部分旋律的框架。

新京报:整张专辑听起来就像是唱功位置和唱法的变化。《穿墙人》里被挤的声音很压缩,甚至有网友说“像唐老鸭”。在专辑里,你把自己的声音发挥到极致,自由的歌唱,可以温暖,也可以充满棱角。那么,在这张专辑中,你能算是“随心所欲做自己”的缩影吗?整张专辑的创作过程是“飞翔”吗?

格林:这张专辑是我在家里自己唱的,就像下一卷的制作人铁哥(刘)一样。刚开始还在担心没见面怎么隔空唱歌。后来他在家里收到我试镜的文件,决定让我自己唱。他和我一起在录音棚工作过很多次,但他觉得我会比在录音棚里处于更舒服的状态。所以我就随便唱,让他们检查判断好不好。

这些歌都是过去创作的,我好像一直都在相当自由地创作。如今的制作人秀秀(徐倩秀)、铁哥(刘)以及像小杨(钟承阳)这样的音乐伙伴、工作室和全球工作伙伴,都是非常珍惜我的表达的人。而是他们在制作、演唱、后期制作上做出各种选择,以及工作上的所有选择,让我走。没有经历过现在的我,也不会知道自己曾经生活在塔里,却被灌输了很多错误的观念,把毒当蜜。

新京报:第二卷选的歌都是你给别人写词的歌。这些歌有什么选择标准吗?有些不是热歌或者为别人写的片头曲,而是你自己个人的最爱或者你现在想表达的歌曲?

格林:会吗?第一卷的歌就没那么红了!下一卷的《年轮说》,《一点点》,《迷幻》都是当时的标题歌曲。但确实我选的歌跟热不热没关系,就是喜欢,对我的写作有特殊意义,符合我这次想讲的故事线。

新京报:《月亮河》这首歌很经典。这次重新写歌词会很难吗?

格林:2015年,康()突然想让我把《Moon River》改写成电影《吃吃的爱》。他说他觉得现在很多经典好歌都被年轻人错过了,很可惜。虽然我同意好听的歌是应该听的,但是我在茶几的一端拼命摇头说:“我不要。压力太大了。我怎敢!”然后我试着写了一下,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新京报:《宁静海》有两个相同的莫尔斯电码,第一个从2分26秒到2分48秒,第二个从4分06秒到4分25秒。他们有的听不清,但有的粉丝可以根据自己能听清的内容,分段拼出很大一部分:谢谢你找到我。粉丝翻译的这段话对吗?你是怎么想到插入莫尔斯码的?

格林:我应该直接公布答案的,哈哈。但是他们太厉害了,大部分都听过了,但是最后两个字没那么全。添加莫尔斯电码是铁哥(刘)提出的,我觉得很合适。这首歌讲的是一个对象(不一定是爱情,可能是亲人,可能是生活,可能是你自己)突然到来,拥抱自己,理解自己,翻译自己内心的想法,像密码一样破解自己,不需要语言。这次找铁哥编曲,可以试着从歌词开始。我觉得铁哥很能读懂我想要的东西。

2风格回应

“我不想做实验,也不想考虑公众。”

一些评论家称格林的新专辑为“实验性的”,其中包含了阿尔茨海默病和边缘化人群等社会话题。一般来说,“实验性”是针对“人气”或“唱功度”等词。相比之下,这张专辑从歌词到旋律的跨度非常大。但与此同时,粉丝们也发现新专辑中的两首慢歌,《最难的相遇》和《柔软》,被很多人喜爱,感觉很温柔,很有标志性的“青峰疗伤歌”。Greeny回应了Greeny音乐风格中“实验”和“治愈”这两个关键词。

新京报:比起实验性,你更在意专辑的话题丰富度和风格包容性吗?

格林:我好像每次写东西都会得到“实验性”这个词?可能吧!音乐可能一直都充满了实验,但我没有意识到我们是在“实验”。事实上,我们真的很直观,像绘画一样在每个角落呈现我们想要的音符、旋律、音色和节奏。我做音乐是发自内心的,不想做实验,不想为大众着想。“流行”是一首歌发行的结果,所以从“流行歌曲”推断为“非实验性”是一种毫无结果的理性判断,对我来说不是一个符合逻辑的评论。但是,这是一个常见的盲点,我已经习惯了。

我不认为一张专辑的“话题丰富度”和“风格包容性”应该成为判断一张专辑好坏的标准。如果能做一张主题窄但深度深的专辑,何乐而不为?但是我很喜欢“专辑”。它给了我更多的空间,让我更完整地说出我想说的话。真的很爱做专辑,哈哈。

如果把“实验性”定义为“未探索的探索”,那么对我来说,第二卷的很多安排对我的音乐生涯来说更具实验性。而正因为这样的评论,我确信第一卷全是实验,因为,通常,那些有实验精神的人,一时是不会被理解的,人们总是在理解之前就急于判断和发表意见,这也是我经常全程经历的。

新京报:大家对你的“治愈功能”的需求怎么看?

格林:其实我相信,在听歌的时候,观众听到的是自己:他们对这首歌的共鸣。所以有能力自愈的是他们,不是我。我写歌的出发点真的很自私,我就是想写。

新京报:乐迷们亲切地称青峰为“中年歌手”。当时间留下了一个人对音乐和生活的激情,对这个世界的小脾气和温柔怜悯,时间带走了什么吗?那么,有什么事情是你年轻时很确定,现在开始怀疑的?还是有什么事情我年轻的时候不认同,现在觉得很重要?

格林:我认为生活是相当平衡的。时间带走了很多东西,但也给了我很多东西。就像我唱《册叶一:一与一》之前创作的作品,可能是我年轻时达不到的音域(刚出道时第一声不到八度),但也有很多当时写歌时唱不出来的情绪和表情。

年轻的时候,我相信所有我认定的人和事,也一味的付出和付出。现在我还有一个角色,但是《歌手2019》,刘欢老师说“音乐永远是最大的东西”,让我震惊。音乐是我现在唯一相信的东西,这让我不得不诚实地面对自己。我不能躺在里面,也不用担心被骗。其实大部分东西应该是浮云,聚成雨,你会感受到潮湿;当风吹走时,你可以看到天空。

3个人长大了

“第一次,我愿意接受不那么优秀的自己。”

近年来,格林参加了许多综艺节目。2013年《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第六期,那英把Greeny叫到现场,成为“助教”的梦想导师。他当时在大陆综艺节目中不常露面,被委以重任后显得压力很大。从此出现在《明日之子2》 《蒙面唱将猜猜猜》 《歌手2019》、《乐队的夏天》等综艺节目中。当被问及未来有没有新的领域可以尝试时,格林说他真的没有在节目上展示的野心,只是因为他热爱唱歌和写作,所以他会饶有兴趣地观看和参与。

在过去的2019年和2020年,Greeny不仅仅是一个创造涅槃的过程,更是一个快速自我成长的一年。金曲奖也提到了“重新定义自己是歌手,重新定义人性,善恶,把破碎的歌手放回去好好唱。”这种经历的每一刻都需要再次站起来的勇气。关于自我突破,艰难时刻的选择,勇气和自我接纳,Greeny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新京报:2018年4月,他宣布个人出道,从“新人”到“最佳国语男歌手”。如何看待外界评价的「个人巅峰」?

格林:我从来不认为生活中有什么事情是不巅峰的。只是我要按照“某种判断标准”画一条曲线,找出最高点。一路上我直截了当的说我伪装不了自己的性格。总有很多观众“劝”我迎合一点,担心我“走下坡路”。

其实我喜欢爬山,比起山顶的广阔景色,我有时候更喜欢沿途的花草,和幽僻的景色,就像我总觉得“看夜景”最无聊,晚上抬头看一颗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的星星,那是无法言喻的。就像你要选择一段旅程,爬珠峰比公路旅行有意思吗?对于我来说太难理解如何用某种价值观作为判断好坏的依据了。

新京报:你有没有在过去的困难时期动摇过?

格林:2019年,《歌手2019》年底唱《歌颂者》的时候,真的摇摇欲坠。后来觉得人生安排的时间真的很有匠心。写《歌颂者》的时候,不知道后来唱这首歌会怎么样。但事后想来,我真的是“有幸来过”,就像泰戈尔那首影响了《歌颂者》的诗:“世人痛吻我/求我还一首歌”,是我写这首歌的时候想到的,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唱的这首歌。但是生活是安排好的。对于那些在你动摇时伸出援手的人来说,这真的很重要。

新京报:我注意到你在最近结束的“16叶演唱会”上表演了25场以上,但心态变得“轻松”了?

李慧娟:过程中的这一次,感觉自己的心态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感觉自己内心的某个部分升级了。因为这么密集的唱歌,每天都要面对不同的情况,最多的就是声音的情况。每天,因为疲劳程度不同,湿度和温度不同,因为吃饭时间不同,因为睡眠不同,声音也有不同的条件。

以前和“我想提前唱的声音”不一样的时候,很容易让我感到气馁,但这种经历很珍贵。我每天都要在不同的情况下改变我现在能做到的最好,每一首歌我都有过十几二十次的表演来感受我在每一种情况下能做什么,所以每一首歌好像都被给了十几道经验题,让我知道我能解决什么情况。在这个过程中,我第一次愿意接受不那么优秀的自己,而不是沉溺于愧疚。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称之为转折点的情绪变化。

新京报:青峰是不是你18岁时曾经偶尔想象的那种“大人”?

格林:我从不谈论我将来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哈哈。我经常说我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我不许愿,也不把事情想象得太久以后。我是一个“现在每天”都想好好生活的人。现在我已经38岁了,我亲眼见过很多“大人”崩溃。他们从我曾经崇拜的人逐渐变成了破碎的人。我只能在每一个难过的时刻提醒自己,要对自己诚实。以前,我从来没有因为别人的夸奖而想装成熟。现在,我也不会装年轻了。十几年前我就说过,展现自己那个年纪应该是什么样子就好了。我还是这么认为的。

新京报:苏打绿的其他乐队成员(克,一个忙碌的乐队)已经进入了稳定的家庭生活阶段,都有了宝宝。比如,你对爱情、婚姻、家庭有向往吗?

格林:我也不向往。遇到就能遇到。不遇见自己的时候很开心。我觉得没少什么。

新京报:最后,能推荐一部最近在听的电影,一本书,一张专辑吗?

格林:两周前看了电影《亲爱的房客》,今天一边看契诃夫的《第六病房》,一边听福雷的作品。

(记者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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